阮洲忍不住抬眼:“有时候你不说话比较好。
”
林凛摊手:“对着别人我可不怎么爱说话。
”
意思是和他就控制不住说话吗?
阮洲眨了眨眼:“那你脱了我看看。
”
开着空调,但温度不知怎么还是有点高。
几秒后,林凛道:“感冒了怎么办?”
“你身强体壮。
”
“每个人体质不一样。
”
“你不敢。
”
林凛笑了声,握住了阮洲的手,猛地把他拉了过来:“怎么不敢?”
太近了,近到超出了正常的社交距离,比那天在休息室的时候还近。
阮洲看见了林凛喉结上的那颗痣,边缘泛着非常浅的红,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鬼使神差,他伸手碰了碰那颗痣。
林凛后仰避开,喉结滚动:“你在摸哪里?”
阮洲放下手,移开视线,没有接他的话,自言自语道:“你说得也对,他那么大的人了,我一会让他直接去订好的房间。
”
林凛拿着他的衣服,他不好出门,阮洲心想,绝对不是被美色迷惑了。
“给你衣服。
”林凛拢了拢领口。
阮洲接了过来,又看了一眼他的脖子,见他遮得严严实实,也没再说什么。
他给范来发消息:[你自己打车来吧,我就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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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收到消息的范来流下了被抛弃的眼泪。
兄弟,你变了,你再也不是为兄弟两肋插刀的兄弟了。
你一定被那个姓林的狐媚子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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