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洲转身:“怎么了?”
胡来平嘴唇颤抖,指着阮洲肩头:“怪、怪物!啊啊啊啊!”
那触手要刺下它的獠牙了!
胡来平闭紧双眼。
“啊,是个虫子。
”
虫子?
胡来平骤然睁眼。
阮洲看向自己的肩膀,伸出右手,中指一弹,那白色的东西就飞了起来。
“这家店还有蛆,好恶心啊。
”青年用手掌扫了扫自己的肩膀,露出嫌恶的表情。
胡来平惊疑不定地看向地面。
之前叫嚣着要吃阮洲的那些白胖大触手,已经成了一滩看不清形状的液体。
此刻,那液体咕噜噜冒泡,好似还有什么话要说,但最终还是恢复了平静,仅留下了一小滩水渍。
就弹了下手指,这怪物就没了?
“墙上还有。
”阮洲脸色很差。
胡来平瞠目结舌,环顾四周。
墙上那些白色的肥触手哪里还在?那分明就是一只只蛆虫,白白胖胖,一节一节地正在墙上蠕动。
林凛双手环胸:“一惊一乍的,人家还以为我们是来偷鸡的。
”
阮洲也笑了笑:“就是说啊。
”
胡来平懵了:“我刚才明”
阮洲:“不知道店里人都去哪了,不会是跑了吧?”
林凛:“难道不想赔偿么?”
阮洲严肃:“那可不行,咱人都来了。
”
看着两人一唱一和,胡来平不确定了。
他们三个,到底谁有病?
---
新海市异调局。
“阮洲来电话了!”
“快!接进去!”
“已经接入线路!”
电话后面,一间偌大的办公室内,数十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带上了耳机,他们神色严肃,听着阮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