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要是以后这房子再租给其他人的话,他可能会很不习惯。
[你可以问问你室友。
]
[这房子已经租出去了吗?]阮洲有些意外。
[一个月前就租了呀,他还没搬进来吗?]
[剩下两间卧室都租出去了?]
[对啊,是个男的租了,一口气交了一整年的。
]
这就奇怪了,租了这另外两间屋子也不住这。
[那人很干脆,直接就付了,那个月业绩多亏有他,只可惜第二个月集团就倒闭了,工资现在还在清算,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发出来。
]
[知道叫什么名字吗?]
[名字记不清了,资料都在明域集团那边。
]
阮洲去几间屋子里面转了转,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情况,也没有有多余的物品。
想不通谁有钱这么浪费。
难道是阴宅?
阮洲摇摇头,拿钥匙下楼。
馄饨刚吃一口,林凛就坐到对面。
他身上的绷带已经拆了,今天特意整理了发型,每一根发丝都恰到好处,淡淡木质芬芳像雪后的松木,悠远清澈。
阮洲咬了一口馄饨:“好香啊。
”
“老板,我也要一碗馄饨。
”林凛说。
“你最近忙什么呢?神出鬼没的。
”阮洲问了句:“又有新任务?”
林凛剥了个鸡蛋递给他:“一点工作上的事情,要回趟首府。
”
一出场就是这幅正式的装扮,和“林谋”时期差不了太多,阮洲还以为又有什么潜伏任务。
接过鸡蛋咬了一口,阮洲问:“回去很久吗?”
“时间还不定,今晚的飞机。
”
“哦。
”阮洲默默吃东西。
林凛说:“你要不要来我们单位上班?”
阮洲一愣:“我?”
“对。
”
治安厅是体制内吧?
“之前就有扩招计划,不过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