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个性爱娃娃,不是吗?只要伸手撕碎她的病号服,温暖湿润的甬道就会对他打开,任他一次又一次地抽插再射射精……
手上凉滑的触感让西莱尔瞬间回过神,西莱尔垂眸,就见一只陌生的手掌住她的后脑,而她正犹如仰望夜空期待流星似的,睁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
“上将真的不试试看吗?”
唐若轻轻转动细颈,在男人僵硬的视线中轻舔过那饱满的伞端,过白的脸似乎都被染上了粉色,诱人无比。
西莱尔暴躁地甩着尾巴,毛发擦过上衣发出“沙沙”的声响。
“上来吧,我上面又没伤到。
”
胃部抽搐着,西莱尔厌恶她满不在乎的态度,但他没办法拒绝这样的诱惑,终究还是翻身上床,却一手撑在床头、绷紧了下身没有压到唐若。
“反正我尝不到味道,上将射进来也可以。
”
他的下腹几乎是在抽疼,太阳穴里像是埋了一个“滴答”乱叫的炸弹。
西莱尔红着眼眶将性器送到她嘴边,另一只手疯了似的撸动着,透明的前精便从马眼缓缓溢出,粘腻的丝线垂到她的唇间,情色得足以令人忘记她是随时都可能毒发身亡的病人。
月亮在窗外攀升,洒下的光朦胧又暧昧,窗帘上的枝叶投影模糊不清,犹如水中浮萍在飘荡聚散。
周遭的仪器还在忠实地运作,绿色的曲线有规律地起伏着,冷冰冰的数据和她面上的微笑截然相反。
秋夜的风声渐起,他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唐若被那浓烈的荷尔蒙熏得头晕,舌尖却还是探出来接住粘稠的涎液,咽下时喉间润滑又沙哑。
“唐若,呃哼”
尾巴上的毛都炸了起来,西莱尔低吼一声,马眼喷出了浓浊的精液,一股一股落在她张开的唇间,连带着半露出的牙齿和舌头也没能幸免,覆上了一层白膜。
散在侧颊的黑色发丝显得愈发凌乱,勾勒出下颌纤瘦得可怜的线条。
唐若仰头,视线与垂下脸低喘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她朝他微微一笑,探出舌尖扫过精液再咽下,还贪婪地问道:“只射一次,上将还是会难受吧?”
“够了。
”
胃里像是坠着一个铅块,可浑身都因为射精而感到愉悦,西莱尔被两股力道拉扯着,耳朵不安地来回摆动,被拉高的衬衣则要阻止他似的滑下。
发泄过一次的他完全清醒,那股悔恨的浪潮再度袭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