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僵硬得折去了一边,怎么掰都掰不回来。
他低头,疯狂地去闻怀里那件衣服,却一丝omega的信息素都没了。
暴躁、愤怒、恐慌、绝望,悉数不受控制的情绪涌上。
霍仰忍着一波又一波的痛,那就忍着,忍一下怎么的?什么时候那么脆弱矫情了钱,连点疼也忍不了的?
一点都睡不了。
霍仰难受地用额头抵着冰凉的墙,他受不了地用力撞了几下,可压根比不上一分身上的疼。
坚持了大概两个小时,他汗涔涔地看了眼终端,瞳孔已经痛得有点扩散了,还有三个小时……才能解脱。
在一次犹如过电一般从脚底炸开到头顶之后,霍仰不行了。
小腿肌肉抽筋一般地突着,肢体像是折了一样变形着,他踩空了阶梯,差点从上床摔了下来,好在手最后握住了栏杆。
霍仰跌跌撞撞地走去阳台,他迫不及待地从密封袋里拿出一张阻隔贴。
碰到的那一秒,手指上的疼立刻消退了,很浓的omega味,浇灭了烧在霍仰身上的火。
阻隔贴不大,摸起来很舒服,像纯棉的材质,他看到这张阻隔贴上有一处小褶皱,在草莓的叶子上。
霍仰盯着看了一会,才把视线挪到镜子上,他低头,露出自己的后颈,然后把岑真白用过的阻隔贴,对准了自己的腺体。
林子坝被声响弄醒了,他睡眼惺忪的,以为霍仰犯病了呢,正着急着,想下床去问问。
这时,阳台门被打开,是霍仰重新进来了。
林子坝打着手电筒,一照,愣了,“卧槽,霍狗你做了什么脸那么红?!”
作者有话说:
也不怪霍儿子想歪,主要是小白的行为,一般omega的确做不出来
第31章“装。
”
早晨六点,一段活泼有动感的音乐响彻学农基地。
左右上下的宿舍陆陆续续起床,跳来跳去,跟地震一样。
霍仰有气无力地睁开眼,顶着两个黑眼圈,活脱脱一副灵魂出走的疲惫模样。
疼是一点不疼了,还舒坦得很,飘飘然的,但他就是睡不着,眼睁睁地看着窗外月亮退休。
后脖子那块东西跟烙铁似的,发烫,连带着他整个人都热出汗,被阻隔贴覆盖住的皮肤都在发痒,霍仰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过敏起反应。
但不得不说,用过的阻隔贴比新的有用太多了,新的就像在表面留下浅浅一层,半个小时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