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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同学就留在教室继续上课,大家都有些昏昏欲睡,特别是农学老师有些口音,他们得提起十二分精神才能听得懂。
岑真白则在台下背单词,偶尔听见重点就抬头记一记,他始终没忘自己的最终目标,没有因为这两个星期的放松生活就有所懈怠。
之后老师说还剩下半小时,让他们自习。
大家立刻交头接耳起来。
岑真白专心背自己的,第八十七个单词……他有点走神,都过去快两个小时了,霍仰有没有应激?
“老师!”忽然一个alpha急匆匆地跑过来,没看清就开始叫唤,“有人打起来了!你快去……啊,老师不在吗?”
有人说:“出去了,但不知道去哪了。
”
那个alpha转头就走,估计去别的地方找老师去了。
“谁?”
“谁打架了?”
“和我们班的还是别的班的?”
就在大家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第二个动起来的人是岑真白,他当着全班人的面,直接从后门走出了教室。
不知道为什么,岑真白直觉告诉他,打架的是霍仰。
发病和应激的时候,霍仰的脾气都会变得异常暴躁,一点就炸。
他喊住了那个alpha,问霍仰在哪。
那个alpha愣愣地:“啊,就学农基地门口。
”
岑真白点头道谢,加速往那边走。
出了教学楼,经过一段田路,距离两百多米,岑真白就看到一场混乱的人影交叠。
主要是霍仰、被打的、拉霍仰的和站在一边看戏的林子坝宋迟彦。
四足鼎立。
然后岑真白加入了看戏的队伍,他走到林子坝旁边,问:“发生什么了?”
“啊,”林子坝看得太入迷,都没发现身边来了个人,“小白?你怎么来了?没什么,就搬化肥的时候这傻逼alpha想偷懒,因为他慢了好多,大家都忍了,结果也不知道和谁赌气呢,直接把化肥往小推车上一扔,袋子划破了,洒了霍仰满身!脸都是!拜托,拜托那可是屎!屎诶!”
岑真白道:“其实化肥不是由粪便制成的。
”
“我知道,”林子坝说,“你就说,原材料里边有没有屎?”
在岑真白沉默之际,霍仰也打累了,他还是有分寸的,避开了致命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