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仰的脖子像是被固定了,他看也不看岑真白,只把终端往岑真白那边一伸。
他的书还在于小鱼那,岑真白想了想,道:“来吧。
”
挂了终端,两人又在自助贩卖机买了一瓶阻隔剂,浑身上下喷了好一通。
的确是所有人都在等霍仰,无论是打球的,还是坐在观众席给加油的。
岑真白无视众多探究的目光,面无表情地坐回于小鱼身边。
于小鱼压低了声音:“霍仰找你干啥?”
岑真白不好透露那么多,只道:“犯病了。
”
两个班刚好凑到了十个人,他们班有七个,隔壁班来了三个,也就是说要有两个人到隔壁班去。
他们猜拳,然后霍仰被分到了隔壁班的队里。
岑真白对外界的情况一概不知,只低着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中途,身旁的于小鱼好像离位了一下,不久后,岑真白手里被塞了一瓶水。
于小鱼喊加油喊得嗓子哑,他说:“给你的,渴了就喝。
”
岑真白点了点头,“谢谢。
”
裁判手势交叉,示意换场。
霍仰撩起上衣擦了一把汗,清晰明显的腹肌一闪而过,他换到了对面的场子。
真不是他想看,打球需要眼睛四处动去观察敌友的位置,因此特别容易瞥到不该看的人。
没换场之前他就在岑真白面前,需要大幅度转头才能看见,简而言之,他一下都没瞧见岑真白。
而这里,只需要动一下眼珠子。
比分来到24:21,他们队暂时落后自己班三分。
中场休息,alpha们下了场要喝水。
观众席上的女生和omega也不知是不是商量好了,纷纷拿着水朝自己喜欢的人走去。
一时之间,场面热闹非凡,熙熙攘攘的。
连林子坝这个傻叉都收到了水,受宠若惊,应该是惊多,因为他吓得跳了一下。
霍仰余光看到有两个女生朝他这个方向走来,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