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其他的娘娘。
穆晏清从稀少得可怜的饰品盒中拿起一支簪子,只有几颗零星的翡翠珠子缠在金丝中。
穆晏清灵光一闪:“这东西要是能带回去,也够我好几年的片酬了吧……”
“愁?主子在愁什么?”采莲正给穆晏清梳头,她刚做完姚妃、骁嫔和皇后的背景介绍,“奴婢方才听人来报,皇后娘娘宫里的魏姑姑来了,说是来探问主子的病情,现在已经走了,主子不必发愁。
。
”
穆晏清放下价值连城的簪子,问:“什么?问我的病情?可我也没见着有人来啊。
”
采莲没细想,觉得魏姑姑直接去问骁嫔,也合乎情理,说:“奴婢也不清楚,魏姑姑前日也来过一回,主子您当时还没醒,姑姑倒是尽心,进来亲自看一眼,觉着您面色好些了才回去复命。
可能……皇后娘娘另有事情要与交代骁嫔吧。
”
这种剧情,穆晏清挑眉一笑,一下子明白了,“哪是另有事情……分明是知道我醒了,担心我胡搅蛮缠非要控诉姚既云,才不往这边来吧……”
按采莲的剧情回顾,之前的穆晏清,其实压根就没存在皇帝眼中,连召幸都未曾有过。
因为一年前揭发了姚妃私藏禁药,事情竟也鬼使神差地惊动了太后,害姚妃骤然失宠,被冷落了好一阵子。
而复宠后的姚既云,怎么会饶过穆晏清,自然长期欺压着昔日的心腹宫女。
纵然后来皇后看不下去了,为平息纷争,找了个借口将穆晏清迁居永寿宫,指望有骁嫔坐镇主位,姚妃能收敛些。
可秦佩英出身骁勇世家,最恨穆晏清这样出卖旧主的人,无异于通敌叛国,时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向来能忍则忍,能避则避的穆晏清,可能是忍无可忍终于要反抗了,昏迷前一直不甘心地大喊着,甚至昏迷中也时常呓语,认定就是姚妃下的手。
“主子您别这么想,皇后娘娘也说了事情会彻查的,不会让您平白受这么大的委屈。
”
穆晏清轻摇头,说:“说你傻白甜你还真是本色出演呐……皇后娘娘如果真的要为我平反,早就第一时间来找我了解了。
”
自古皇后不好当,剧里如此,实际上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穆晏清咬定是姚既云下的手,姚既云不管有没有做,肯定也会抵死不认,皇后不好大张旗鼓地过问调查,也是情理之中。
更重要的是,采莲当时所谓“被支开”,不是被别的反派支开,就是穆晏清自己落下了东西,才让采莲回头去取。
全新的穆晏清甚至开始怀疑,说不定是原先的自己忍无可忍,才来一招苦肉计,好一次摆脱姚既云的欺负。
可这种戏码,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万一没有人及时搭救,岂不是成了自戕,把命都白搭进去了?
采莲听不明白主子那些弯弯绕绕的分析,只好问妆容整齐的穆晏清:“主子不多歇一会,这是要上哪去?”
穆晏清站起身,朝左右两边都侧过去,看清楚镜中的自己,这身素雅的打扮应是恰到好处了,说:“我既然醒了,姚妃肯定会知道,别的反派也会知道,估计此刻正盘算着要怎么撕了我。
咱们要想过上安生的日子,得背靠大树……不是,背靠流量好乘凉。
”
采莲呆呆地看着,眨了几下眼睛,愣是一句都没听懂,说:“主子您到底在说什么?我虽听说主子原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