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提灯右手泛白的指节处,啄了一口提灯被皮革缠绕的左手,“这么多年,竟没半点长进。
”
言毕右手忽地发力,提灯仰头呛喊出声,豆大的汗珠从额前滚落下来。
谢九楼的手指没有在穴口进出挺送,看似只是安安静静放在提灯体内,只有提灯知道,此刻摸到甬道里的两个指尖在如何一刻不停地点压蹂躏那处软肉。
他失声张着嘴,后脑绷着一根筋,在谢九楼第二次右臂用力时被彻底击溃,扑倒下去,脸埋进枕中,双肩抖如筛糠,身下被褥黏糊糊湿了一片。
谢九楼将他掰过来面上躺着,往自己这边一拉,托住提灯后腰就要顶进去,却被抓住胳膊。
应是余韵未止,提灯腹部紧绷,喘息细碎,吐字都不太清晰:“不行……”
谢九楼只俯视着他,冷冷哂了一声,便挺胯进了,全然不顾提灯的挣扎,把人钉死在床上,疾风骤雨般动作着。
渐渐身下压着的反抗小了,谢九楼抬头一看,提灯眼神已经失焦,眉头紧蹙,只身体被他顶得上下摇晃,鼻尖通红。
他自己小腹也被一股一股喷上清液,后背快让提灯五指掐进肉里,不知挠破多少条口子,火扫似的烧着。
又过多时,他死命一抵,胯间严丝合缝抵住提灯后穴,尽数将精送进提灯肚子。
再瞧,对方眼中氤氲水汽慢慢凝结,自眼角滚落到发际。
谢九楼替他擦了泪,呵着气问:“就舒坦成这样?”
提灯指尖动了动,张合几下唇瓣,却没出声。
谢九楼探向提灯微涨的小腹,掌心处的皮肤发烫得厉害,那里是他灌精的地方,还有才给提灯刺上去的淫纹。
他偏头,一口咬住提灯耳廓,问:“都说椒房意喻多子,三百年下来,该承多少雨露你尽承了,怎么还没给我怀个半儿一女的?”
提灯呼吸一滞,紧了紧眼角,知道谢九楼这是故意拿话羞辱他,便也摸上自己的肚子,抓着谢九楼放在那里的手往下压,后穴才射满的东西细细流出来,滴到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