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费,也算不算辜负我一片心?”
阴司十殿,谁敢忤逆。
杨花有意落沟渠,水就是奔流远去,也得给他倒回来。
“我不知道怎么用。
”提灯抬眼,扫过谢九楼的手,又慢慢悠悠看向谢九楼,偏了偏头,“九殿知不知道?”
他很快又低眉:“若是知道,教了我,也不算辜负九殿的心。
”
谢九楼手里动作一顿,将胭脂盒定在桌上:“过来。
”
提灯过去坐下。
谢九楼转身抬腿,一脚踩在地上,一脚踩在提灯身侧,倾身描眉。
描完了,他往后拿胭脂,用指尖打圈蘸了,先点在提灯下唇唇中。
“张嘴。
”
提灯微微张开嘴,谢九楼把胭脂擦匀,擦到提灯嘴角,他略别着头,视线凝在提灯嘴上那点胭脂膏子,鼻尖已经挨上提灯侧颊。
烛火噼啪一声。
提灯垂着眼,谢九楼张合的双唇偶有擦过他的脸。
他听见谢九楼在耳边低低地问:“胭脂……是什么味道?”
提灯说:“九殿尝尝。
”
话音一落,眼前天旋地转,胭脂盒子被向后抛到大殿地砖,发出清脆碰撞声响,提灯本以为自己后脑会倒在坚硬冰凉的扶手棱角上,不料谢九楼宽厚的手掌已垫在那里。
他仰头,唇舌便迎来一场交缠。
谢九楼把提灯双腿抬上深深的长椅,膝盖顶入其间,迫使提灯张开腿,正要探手给对方宽衣,就发觉提灯浑身愈发抖得厉害。
他的五指还攥在提灯腰带上,略离了身,问:“怕?”
提灯屈起腿,有意无意擦过他后腰,用那只被皮革裹紧的手自后背攀上谢九楼的肩,蹙眉道:“冷。
”
谢九楼一摸右手,果真凉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