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楼:……
他微微一怔,随即耳根发起烫来。
当初两个人刚刚在一起那会儿,提灯对这档子事儿食髓知味,一见谢九楼闲下来就馋。
谢九楼怕他次数多了肚子疼,有时便用别的地方。
提灯没尝过那滋味儿,加之他随便怎么折腾本意都只为了和谢九楼做些旁人不能做的,皮肉相贴便极满足,谢九楼弄他大腿缝里,他更敏觉异常,用力蹭几下就湿上一片。
谢九楼捏住提灯耳垂:“用这儿?忘了上次用这儿你腿里怎么磨破的?”
提灯眼皮子发沉,小心拿额头抵在他大腿上,打着瞌睡低低说:“等出来了,再给你用。
”
谢九楼下意识侧头看看外边,搂住提灯后脑,又摸摸提灯的脸,把嗓子压得极地:“什么出来?谁教你的?!”
“老头子。
”提灯已在半梦中,嘴唇张合道,“今晚,小提灯,就出来。
”
谢九楼:……
谢九楼忍无可忍:“同你说了几遍?别听老头子胡诌。
”
提灯许是没听懂,只顺着他的语气点头:“那你轻点。
”
谢九楼:……
他叹了口气,短短几息,提灯的呼吸已平稳匀长。
谢九楼把提灯放在枕上,转身要走,才发觉自己衣角还被提灯扯在手里。
他回头一看,提灯已睁开眼:“荼蘼?”
“……什么?”
“什么是……荼靡?”
谢九楼重复道:“荼蘼?”
提灯凝视着他。
他见提灯不得解答便不罢休,只得又坐下去,耐心解释道:“一种花。
很好看的花。
”
二十一年前,时值四月,荼蘼盛放,谢九楼出生在谢府。
谢父嫌他生在这花开的时候寓意不好,便命人把谢九楼院子里所有的荼蘼都铲了去,自此谢九楼想看这花,总要悄悄翻过墙头,到别的院子里看。
提灯问:“家里,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