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statpresent.”女医生对傅韫青说。
傅韫青有些为难,对她说:“打完就不难受了,好不好?”
“听话。
”
“……”
她坐在床边,让喻烟趴在自己怀里,白大褂则是站在床尾,扒拉她的裤子。
白花花的屁股露出来一半,又长又粗的针头对准,喻烟早就紧张得不行,脸埋在她怀里,紧紧搂着她的腰,傅韫青看着医生的动作,一边轻声细语地哄她,一边抚摸她的脑袋,想分散她的注意力。
屁股挨了一针,又快又准又狠,当喻烟感觉到疼,哀嚎没两声,针已经拔出去了。
“……”
医生收拾医药箱,喻烟趴在傅韫青怀里一动不动,觉得丢脸丢到没脸见人,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喜欢的女人的面前被扒裤子打屁股针。
不光喻烟,这种事情傅韫青也从来没有想过。
她觉得很奇妙,完全就像是……
“……好了,睡觉吧。
”
*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十点,阳光刺眼,喻烟头疼欲裂的感觉散了很多,但依然昏昏沉沉的。
那会儿喻烟眼睛还没睁全,就感觉到一只手覆在了自己额头上,听到傅韫青声音:“还是低烧。
”
“还难受吗?”
“嗯……有一点。
”喻烟的声音比昨天更哑了。
过了一会儿,有佣人送早点上来,喻烟坐起来,在餐桌上吃,她明显食欲不振,没吃两口就反胃,拒绝进食。
没吃下什么东西,没一会儿又在床上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傅韫青陪她到了什么时候有没有离开,沉沉的坠入燥热的梦里,一直到下午才再次醒来,就像从热锅里爬出来一般难耐。
喻烟望着天花板喘气,总算感觉没那么难受了,躺在床上刷起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