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比她高,看她都是居高临下的,因为眼神淡漠显得更有气场:“你要问什么?”
“我……”人一紧张起来就容易把酝酿好的话术给抛到脑后,喻烟紧张地眨着眼睛,小声唤:“傅姐姐……”
傅韫青不说话的样子太凶,她紧张得结巴起来,语气都变得怯生生的:“我,我想见你……”
好想她、想见她、要追她。
傅韫青抿着唇,深深地看着她,在仅剩她们两人的空旷教室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凝固了,随时都面临断裂。
是心虚吗?喻烟竟然点儿承受不住她这般深邃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垂下眼躲开视线。
最终,傅韫青一句话也没说,提着包离开教室。
*
喻烟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跟在傅韫青身后。
傅韫青走得特别快,喻烟每走几步就要小跑一下才能跟上她。
出了教学楼一路到地库几乎都是这样的状态,喻烟想跟她说点儿什么都没机会。
而且喻烟好累,她从出院到现在大多数时间都呆在家里,微信步数大都两三位数的人怎么经得起她这样折腾。
傅韫青解锁车门时喻烟已经被她甩在身后好几米,要是傅韫青铁了心了要无视她,趁她嘴唇发白喘不上气说不了话这时候上车扬长而去,那喻烟也算是狼狈至极心凉半截了。
好在傅韫青没有,她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你还要再跟到什么时候?”
完了,她语气中的不耐烦还是让喻烟心凉了半截,喻烟很脆弱的,禁不起这样嫌弃。
她卑微地问:“可以通过一下好友申请吗?”
傅韫青很快说:“有什么必要?”
喻烟说:“我想看看哈尼,我很想她。
”虽然有利用的成分,喻烟也是真心想见见她的猫哪怕是曾经的猫。
“有什么好见的?它在你眼里又算什么?随意放弃,不顾它的感受消失不见,然后再回来想见就见?你有什么资格说想它吗?”傅韫青冷声嘲讽道:“你还是这么会让自己轻松。
”
喻烟愣住,说不出话。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