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烟没什么关系,没什么资格管她,又不敢真让她这样任性下去,还是去问问另一个人比较保险一些。
于是她只能把这聊天记录截图,发给某人,然后十分纳闷地问:【你还没有通过她的好友申请吗,不是都同意我把你的微信推给她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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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烟等了十几分钟也没等到她的酒上来,不过她一点儿也不着急,撑着下巴任由酒精把脸烧红,头晕眼花也不抵抗,时不时瞥向桌面放平放的手机,微微眯着眼眸,带着一些醉意的骄傲神态显出几分势在必得来。
没过一会儿,服务生拿着酒单空手而来,告诉她制作爱尔兰咖啡的鲜奶油店里没有了,给她介绍另一款虞老板最新研制的低酒精酒。
喻烟虽然喝得面红耳赤,但机智依然在,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么,哦了一声醉醺醺地说:“没有就算了,我去别的地方喝。
”
说罢,她撑着桌子站起来,拿起自己的包,踉跄了一下扬长而去。
服务生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看喻烟消失在玻璃门外的夜色里,同事凑上去问咋回事儿,她才说:“她说她要去别的地方喝。
”
“啊?那赶紧跟冉姐说啊,两杯长岛冰茶欸!还喝得这么快!别晕在路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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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烟活到现在,爱过那么多女人,拥有这么多这么丰富感情经历(跟女人搞暧昧但不负责的经历),她当然不是一个对感情迟钝的人,她是一个敏锐、伶俐、善于思考的聪明女人。
她拎着她淘宝上买的几十块钱的丢了也毫不心疼的包包,摇摇晃晃走在云城大马路上,她在高度酒精的浸泡下思考,傅韫青现在对她究竟是什么感情?厌烦?嫌恶?排斥?每次都凶成那样,搞得喻烟怕她都怕到了跟她单独相处会心情紧绷呼吸不畅手脚冰凉的地步,喻烟什么时候这么内向过,这是要闹哪样儿?要和她老死不相往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