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喻烟走到她跟前,明明是低头俯视着她,被她注视着,却跟那些对她心怀怯意的学生没有任何分别。
她双手握着玻璃杯,紧张地朝傅韫青她递过去,模样乖乖巧巧的:“傅老师,这个是橘子雪梨茶,我今天早上煮的。
上次听你讲课,觉得你好辛苦,嗯……特别费嗓子,这个茶可以润嗓,喝了嗓子会舒服很多。
”
傅韫青没说话,也不接她的橘子雪梨茶,只是平静地望着她,让人捉摸不透是什么意思。
台下开始议论纷纷,喻烟一紧张,擅自把玻璃杯放在了讲台上,“我给您放这儿了,老师记得喝!”
说完,喻烟转头就往台下走。
座位基本都已经被坐满,只有后排的边缘,喻烟找了个女生旁边的空位,问过没有人坐以后安稳地坐下,悄悄偷看傅韫青。
她看到傅韫青拿起她放在讲台边上的橘子雪梨茶,看也没看地将它归类到了自己放包包和保温杯的位置上。
像是十分傲娇地收下了的样子……
上课铃响,傅韫青开始讲课,一整节课,喻烟都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无时无刻不在期待她讲得口渴了,会把自己的橘子雪梨拧开喝一口,感受喉咙被滋润的舒爽感,然后舒适得对喻烟爱屋及乌,对她不再那么冷冰冰了。
但是没有。
四十分钟过去,她一口水也没有喝。
为什么不喝?
是没有接受吗?
喻烟苦恼地想,玻璃杯不保温,肯定已经凉掉了。
忧愁地去了趟卫生间,她在隔间里崩溃地发现自己月经来了,昨天晚上开始就隐隐觉得腰和小腹有一点儿不舒服,但因为她以前月经根本不会不舒服,所以根本没往这方面想,更别提带卫生巾了。
“hello,有人吗?可以借一片卫生巾吗?”她尝试唤了一声,没人应她。
好崩溃好崩溃好崩溃,这里还不是她的学校,随时可以让姐妹帮她送东西,完全陌生的环境,唯一认识的人就是傅韫青了。
幸好她还认识一个傅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