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明雅和韫青的性格恰好相反,从小张扬又要强,很不服气自己比韫青小,所以从来不叫她姐姐,虽然这并不影响她们的感情,但总韫青韫青地叫,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年长的那一个。
她昨天刚从国外为傅氏谈完项目回来,今天叫了些朋友组了个局接风洗尘,大家都玩得很开心,唯独发现自己的姐姐看起来有点儿心不在焉的样子。
傅韫青背靠沙发,抬眼看着她,面前的女人跟几个月出国前没什么区别,卷发红唇,喝了点酒,带着点点醉意的脸明艳又颓靡,表情倦怠,身体也像没骨头,在沙发上缩着,往她肩上就是一瘫。
傅韫青笑说:“才几个月不见,怎么像出去了好几年似的。
”
傅明雅叹气,“所以几个月不见,你一点儿也不想我喽?那是在想谁呢?”她拉长语调,故作委屈了一会儿,随即侧过脸,直截了当地指出:“刚才大家一起玩的时候一直看到你在瞟手机,怎么了?等谁的消息呀?有新欢了吗?”
傅韫青不予奉告,反问:“阿婆倒是有向我打听,明雅今年都三十二了,怎么能还没有个伴儿?”
“所以阿婆一点儿也不担心你?你有伴儿了?韫青,这个世界上可没人比我更担心你的幸福了。
”傅明雅说:“要不是我当初正谈着恋爱呢不愿联姻,阿婆也不会找你,把你给害惨了。
结果谈到最后,那女人给我来一句我们不合适就人间蒸发了,真是爸了个根的。
”
傅韫青:“别说脏话。
”
“哎哟,我在外面为傅氏拼搏已经端庄够了,你就让我放松下。
”
傅明雅压力大,有烟瘾,更别说忽然谈到了前任,随手拿起桌上的细烟点了根,又给傅韫青递去一根。
纵然这一年里,她这位只品酒不沾烟品性恬淡的姐姐开始了抽烟的恶习,但抽烟的样子很美,没什么享受的表情。
她模样太清冷,实在不像会依赖尼古丁的样子,所以美得矛盾。
有一点忧郁,有一点堕落,又很清醒。
谁料,这次傅韫青拒绝,“不抽。
”
“你抽就不要靠着我。
”
“这么排斥?看来对方不喜欢烟味?”
“所以你到底在等谁的消息?我真的很好奇,”傅明雅坐直了身体,稍微挪了挪屁股:“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