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但都已经离婚了,已经不是家人,傅韫青有什么资格说带她回家?
“你呢?”傅韫青反问:“和她认识几天?是她的谁?又要带她去哪里?”
仔细看,清瘦的女人面容疲倦,黑眼圈很重,在风中发丝凌乱,更显得憔悴。
但她由内散发出一股强大,她平静地向安邱陈述,声音很轻薄,明明表情冷漠,但对喻烟展现出的自然得仿佛存在于骨血般的庇护,威慑得让人不敢冒犯。
“她永远都是我的孩子。
”她对她说。
因为这股无可比拟的天然的感觉和理所应当的所有权,安邱没有资格在她面前守着喻烟不放。
车内,喻烟被安置在座位上,单凛给她系上了安全带并锁了车门,一阵眩晕后睁开眼睛的喻烟怀疑自己被绑架了,既惊讶又害怕,僵坐在座椅上,全身冰凉手脚冒汗大气不敢喘一口,绞尽脑汁该如何自救。
直到车门再次被打开。
在寒风中站了五分钟的女人坐进来,带来满车厢凛冽的气息和残存的烟味。
喻烟看着她,傅韫青同样侧目看她。
“你……”她难受得蹙眉。
“你要干嘛?”终于认出眼前的人是傅韫青,被绑架的危机感顷刻间减弱不少,“你要带我去哪里???”
傅韫青不回答,就像什么也没听见,眼神深邃得有些空洞。
“开车。
”
单凛听从她的指令将车子启动,喻烟觉得自己受到了无视,“我要下车!”
基于知道傅韫青这个人不会给她带来什么危险,基于对傅韫青的恼怒,她开始变得胆大包天,“你放我下去,傅韫青,你凭什么带我走?”
发酒疯的人不知道危险,她解开安全带,试图去开车门,傅韫青皱眉,拽她:“把安全带系好!”
喻烟不干,闹道:“你凭什么锁着我?快放我下去!”
她还耍起了小聪明:“我想吐,我要吐你车上了!”
傅韫青怕她是真的难受想吐,这么闹下去也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