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衔军令颁布,对于非在战时的姜重山而言,打击是持续而渐重的。
说不准,他的人生不等宴云笺的重重一击,便更早的惨淡收场。
之?所以说不准,恰恰因为它从?未问世。
让学者们无法确定当时梁惠帝对姜重山的动机,究竟只是防备忌惮,还是已经动了绝对杀意。
这两方面的事情摆在眼前,前后?矛盾,让姜眠纠结了很久。
是重合历史,还是完全?改变它的方向??
各有?弊端,各有?好处。
姜眠始终没?有?敲定主意,直到这日听闻朝堂上的事,心中?反复思量,决定先旁敲侧击姜重山的意见。
“爹爹,你在忙吗?”
姜重山书?房的门?没?关,姜眠轻轻敲了敲边沿,探出一个头。
姜重山手边搁着两页纸,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字迹,他拿着笔,慢慢批写着什么。
初秋明净的日光洒在他身上,真如天尊下凡,兼具俊美与威仪。
听见动静,他抬头笑道?:“阿眠,进来啊。
”
姜眠抿唇一笑,走进来看:“爹爹,你在写什么呢?”
“东南战事胶着,局面太不乐观,如若不谨慎排兵布阵,只怕潞州即将失守。
这是一些应对战事的策论,你大哥写的。
”
姜眠不觉含笑,低头看一眼,忽又一愣。
咦?不对啊?
“爹爹,东南的战事并非派你去负责,为何要研究参谋啊?”
她一向?什么都和姜重山说,这一点,他也与现世的父亲一样,从?不因她是姑娘家或别的而忽视不答她的问题。
姜重山弯腰,指着纸上几处他圈过的地方:“阿眠,此?刻潞州最后?的反击战在雁鸣山,守住这里,才能把住梁朝东南门?户。
一旦燕夏占领雁鸣山,便会占据绝对优势,长驱直入东南,后?边的仗再想打,就艰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