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就要?教训人。
”
看她露出笑容,宴云笺心中的石头落地,这才也跟着笑:“这怎么能是一言不合?听到有人欺负我?们家阿眠还?坐得住,那成什么了?”
“唔……这句更像爹爹了。
”
他三言两语,竟将她方才的难过委屈与心头愤怒渐渐消散。
此刻涌上来?一些赌气是对那所谓系统。
无论他是人是鬼,又如何知道他们一家的境况都不重要?,既然他有能耐看得见她,就让他看个清楚。
姜眠悄悄瞄一眼垂眸认真给她批改的宴云笺,他额前?的发细碎,几缕乌黑发丝垂落下来?,微微遮住眉眼,好看的不像话。
对他不好。
那怎么才能对他不好呢?
她也不会?欺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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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托着下巴,向上望房梁:打他骂他,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她下不了手也舍不得;告个黑状?她不是这样?的人啊。
怎么才能欺负他呢……
真别说,这事还?挺难。
考虑两日,姜眠找出来?一个切入点。
干不了真正违背道德的坏事,宴云笺也的确没有任何错处可找,那么只能以?她自身为破局点。
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字,作。
令人生?厌的作。
她从来?没作过,但可以?试一试。
第一次作,姜眠往椅背上一靠:“都学了这么多天?了,一日休息的时候都没有。
我?今天?不学了,说什么都不学了。
”
宴云笺道:“好,那今日便休息。
”
姜眠不敢置信挑眉:“就……这么简单,让我?休息?”
宴云笺点点头:“嗯,就这么简单。
”
这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同样?的办法,用了两次,终于第三日宴云笺不同意了。
姜眠老老实实写了一会?儿,大眼睛悄悄一转,偷偷瞅宴云笺,心一横,把?纸全挥到地上:“我?好累,我?不写了!”
好作啊,代入一下自己都要?生?气了。
姜眠不动声色压着紧张观察宴云笺。
宴云笺看看她,又看看地上的纸,伸手抽走她手中的笔,轻飘飘扔在地上:“笔也扔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