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已是?丧家?之犬,如无此前他受了?战伤,后边也不会那么顺利。
这功劳让我一人独占岂能服众?大?哥,你?别太?偏心向着我了?。
”
姜行峥看他眉目舒朗,一片坦诚的样子?,笑了?笑沉默下来。
原来大?哥竟是?说此事。
姜眠心中情绪翻涌,低着头,不让两个哥哥看出来。
许是?他们二人都?觉得?这事让自己听到?也无妨,可是?对?她而言,却生生补足历史上一处空白。
不是?她不记得?樊鹰为何人所杀,而是?原本历史上就没有写清楚。
军功可再挣,看上去似乎这一次放弃并不影响什么,可她知道不一样。
击杀樊鹰,搏命救人,宴云笺的政.治立场在历史上会敲下一个很坚定的符号。
并非姜重山的依附,而是?有自己的信念;并非屈居姜重山之下百般筹谋反抗,而是?对?他一片赤诚,以命相救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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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后世驳论的一个重要支点。
可这一切,随着千年前历史记载的空白而被完全埋没,导致后世根本无从得?知他捧过的心和流过的血。
姜眠见他们二人不说了?,想了?想,举手:“我想说一句话。
”
宴云笺被她这认真?的可爱模样看的心头发软:“阿眠要说什么?”
“阿笺哥哥,我觉得?大?哥说的对?,”姜眠看一眼姜行峥,姜行峥也正与她对?视,很认真?听她讲话,“敌人死在谁手中,谁就居这一份功劳。
若按你?说的算,干脆谁也没有擢升的机会了?。
”
宴云笺一手撑着脸,歪头笑道:“阿眠,你?不帮我就算了?,怎么还往里添柴?”
这叫什么话?姜眠在宴云笺腿上拍了?一下:“你?不懂。
你?听话就是?。
”
宴云笺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