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津,这些日子你忙,我也怕打扰阿笺的?身子可还能恢复如初?”姜重山看高梓津,也瞧出他脸色不太好?,却不知是愁的?还是没休息好?的?缘故。
高梓津放下茶盏:“将军,我正是来说此事。
”
“你说。
”
“他……他……自然是能治好?。
”勇气?骤失,他低声,“我这些日子也不全?为阿笺的?事,还有一处百攻不下的?难题,一钻研起来,才忘了时日。
”
姜重山稍稍放心?:“那?就好?。
”
看他手里攥着袖口一角,反复摩挲,分明欲言又止的?样子,姜重山温声道:“还有什么难事?”
高梓津表面?平静,内心?却如冰山火海,翻滚不息。
要说的?话再度欲冲出口:“确实有个事……想禀报您。
”
禀报。
他们相识多年与朋友无?异。
高梓津从不会如此讲话。
这般郑重,姜重山微微正色:“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来。
”
高梓津不着痕迹看一眼姜眠,垂眸沉吟一瞬。
一鼓作气?,到嘴边却又偃旗息鼓,高梓津含糊不清道:“其实……我就是心?疼阿笺,可行?军之事我又不太懂,所以想问问将军可否让他歇息一阵子?”
“就为此事?”
“哪这么简单,阿笺心?性骄傲,让他休养在?家只怕他心?中会不舒坦。
况且,也不知您日后安排,随意请求,怕乱了行?军大计。
”
姜重山摇头:“那?倒不会,若确有必要让阿笺在?家休养,我自会劝他的?,到底是身体重要。
”
“是。
”
说到这,姜重山笑了笑:“不过?,也真如你所说,他是个坐不住的?人。
就算能答应也是看在?我这义父的?面?子上,眼下他越来越显出几分少年顽性,保不齐会想出什么招数来磨我。
”
姜眠在?一旁听着,不觉微笑:“爹爹这话说的?是,原先您最有手段治阿笺哥哥,现在?也落了下风吧?”
姜重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