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伤到哪?”宴云笺低头看姜眠,这样看是没什么外伤,但他也怕自己哪里疏忽。
他说话时?胸腔震动,低磁动听,姜眠不由懵了一下:“没、没有。
”
“别骗我。
”
在他怀里,她脸颊的温度始终是烫的:“真没有,有的话,我肯定跟你?讲了……”
宴云笺紧了紧手?,毫发未损,真是万幸,心中石头安稳落地的同时?,到底还是震起一层愠怒。
“到底出什么事?谁骗你?出来的?”他音色沉,几乎要?暴露一些情绪,只尽量平稳,“为?什么不告诉义父、不告诉我?”
他竟然知道自己是被“骗”出来的。
姜眠心中一柔,她自己知道古今晓要?的东西绝不仅仅是几条人命,所以明白自己不会有什么危险,也就敢赴这个约。
但宴云笺不知道,姜眠听出他语气,哄道:“阿笺哥哥,是我做事没分寸,你?别生我气,我以后绝不会了。
”
“还知道我生气。
”
知道啊,他原本?跟她说话什么语气,她还不清楚么:“对不起嘛,我错了,你?消消气……”
宴云笺微微撇开眼。
态度倒是好,再看几眼,怕是就这么纵了。
从?这个角度仰头看,正看见?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侧着光影,格外好看。
姜眠小声?问,“是不是不那么生气了?那你?能不能先、先放开些,我腰疼。
”
宴云笺额角一跳,如梦初醒,触电般倏地撤手?。
“我手?这么重?么?”
姜眠给他一个“你?才知道”的眼神,点点头。
宴云笺既怜惜又好气,更气自己真的连半个字的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
“是我不好,手?上没个分寸,”他的力?气自己是知道的,却也不能给她检查,低声?问,“现在还很疼么?”
哪有那么疼,他手?上分明是有分寸的。
姜眠揉了两下,笑?着说:“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