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之?不理,确实要做出一些不同以往的部署。
”
如?果实在?不放心阿眠一个人在?潞州,那么他?们?只能将她?带去战场。
可战场上风险更大,不确定性更强,一个看护不好,可能就是终身之?憾。
另一方面,战况瞬息万变,他?们?也不能分心。
相比之?下,还是将她?留在?潞州稳妥。
姜重山想到?了这一层:“我们?不可能将阿眠带走,若要留守潞州……你元叔老了,恐怕不是对手,咱们?家里必要留一人坐镇府中,方算安全。
”
“是。
”
“那宣城王杨潇烨,是比樊鹰更难缠的角色,无论是阿眠他?娘还是你与阿峥,若不在?我身边,等于?断我一臂。
”
世人皆知姜氏夫妇双将,配合默契无往不利,他?麾下二子年轻精锐,任谁都能独当一面。
但燕夏进?犯也并非以卵击石,还是有相当实力。
况且对方已派出最后王牌,求的是不成功便成仁。
这时候砍去一将,削弱战力,会打的非常吃力。
姜重山目光渐渐变得锐利:“若这一遭是杨潇烨的手笔,那他?真是一个不可小觑的对手。
”
掳走了阿眠,却并不要她?性命,因为他?很清楚这只会引起他?们?杀红了眼?的反扑。
所以他?选择让他?们?恐慌,从而瓦解他?的力量。
宴云笺却有不同看法:“义父,若杨潇烨的手能伸到?这么长,且还保有后招,完全可以不必如?此保守。
他?已经把阿眠带走了,就算知晓您不受威胁,没费口舌谈条件,也要扣在?自己手里,以观后效,绝不会就这么把她?放回家。
”
“你觉得……不是燕夏的人?”
姜重山心中暗疑,这个时候,不是燕夏,还能是谁?
“我想,”宴云笺默了默,“大抵是梁朝的人。
”
姜重山眉头?深深皱起来:“公孙忠肃?”
宴云笺怔了一下:“是范先?生与您讲的?”
“讲了一些他?与大昭灭国之?间的纠葛,提的不多。
他?和你想法一样,不愿让我知道的太细,点到?即止,加以提防便可,以免深陷泥沼,拔不出脚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