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眠出事,他一连三?封平安信,他怎么敢?!”
“这样做,也无可厚非。
”
萧玉漓看向?宴云笺,“什么?”
宴云笺目色不变,继续道:“若非这三?封平安信,墨川平原一役,您与义父未必能心无旁骛制定?出如此精猛的作战计划。
就算能做到把阿眠的生死置之度外?,也会分?心,怕杨潇烨尝此大?败,会以阿眠作为报复。
”
他看的明白,这做法?不能单以对?错盖全。
于理?智上,毫无问题。
于情?感上……宴云笺微微阖眸,将那三?封信搁到一边,不让情?绪外?露出来。
萧玉漓耐着性子听?完这些,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可现在的情?况,又有什么不同,我们的确有天衣无缝的作战计划,而现在对?方送来了这双手只要是威胁,还怕早与晚吗?”
“他们挑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恨声道,“是因为他们知道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可我们能退吗?我们不退,那阿眠……”
姜重山道:“我们不能退,只需一击就能完全溃败燕夏大?军。
”
“那我的阿眠就活不成?了!”萧玉漓几乎崩溃。
若仅仅只是活不成?,能痛痛快快的死,她锥心之痛,也能忍受下来。
可她不能忍受的,是她如珠如宝的女儿,即将受到惨无人道的折磨。
宴云笺紧抿唇,萧玉漓的尖刻声音如一道利剑,从?耳膜直直钉入脑中。
胸膛里一片鲜血淋漓,外?表却仍是完好无损,他的目光凝聚在那双断手上。
不对?,不对?。
杨潇烨不可能有余力绕到后方劫走阿眠,他们挡在前?面,控制着这一片战场,他的人怎么可能悄无声息、不露一点痕迹潜入潞州?
能让凌枫秋如此惨烈,需要多少人、身上怀着怎样的功夫?若他真有这样的骑兵,为何不用在正面战场上力挽狂澜,却让自己如此惨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