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会有一分优荣。
成复问这一句,本身也没想着得到宴云笺什么回?答。
他不说话,倒是正合他心?意。
他们二人短暂沉默着,沿宫道向前走。
走至长?街中央,两面高墙前后空无一人。
成复停顿脚步,转身低声:“趁着赵时瓒做梦,正是我?们的机会。
你有什么要用我?之处,只管开?口,宫墙之内,我?必定都能办到。
”
“知道。
”
“好……都说你与姜重山手中的兵权尚未完全分明?清楚,也就是说,在一定程度上,你能调动所?有烈风军的人马你准备何时举旗?”
“你说什么?”宴云笺语气微沉。
成复皱眉:“有什么不妥么?京城的城防军百无一用,陪都的原北军同样是不堪大任,四方五地诸侯,各有利益,各有想法,是聚不起来的,到时正好能逐一击破。
你在京城举旗,先?控制宗室,杀了赵时瓒,再慢慢蚕食四方便是。
”
“还是你怕手上的兵力?不够?不可能的,放眼京城,只有禁军能打,那也要看跟谁比。
姜重山的烈风军身经百战,经历北胡和燕夏两个国家?的锤炼,可以一当十……”
“哥。
”宴云笺打断他。
成复愣住。
曾经他们二人为自保,恐隔墙有耳被人窥见,秘密谨慎的从未叫过彼此一声真正该叫的称呼。
乍一听见,他甚至无意识想着: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叫我?哥。
“关于?信仰,你我?从未表露出口,以至于?这么多年?我?们竟不知对方心?意。
”
宴云笺注视成复:“我?从未想过复国。
”
“什么?”
像是没听明?白,他问:“你说什么?”
“我?并?不想复国。
”
成复目光凝在宴云笺脸上:“你没想过复国,那我?们这么多年?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