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抱回去。
在床头的抽屉里找到药,喂余棠服下两粒,半小时后,余棠便缓过来不少,歪在床头捧着一本书看。
房门没关,苏朔在门口转了几圈,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问:“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余棠没把视线从书本上移开,轻飘飘道:“没有,信息素紊乱。
”
苏朔身体素质好,一年到头连感冒都少有,只记得生理课上讲过这个病症,因为受其困扰的大多是Omega,所以当时没好好听讲。
联系刚才的状况,苏朔以为是自己意欲强上时不自觉散发的信息素惹的祸,顿时就没了嚣张气焰,尽量理直气壮地问:“那你……你当时干嘛不说?”
余棠往后翻一页:“说了你会听吗?”
想到“故作矜持”四个字,余棠的胸口就像被一只手攥住,力道一阵紧似一阵。
苏朔眼里的他就是这样无耻下作,可他偏偏又无法反驳,只能将口中的玻璃嚼碎,尽数吞下,还要面不改色,假装一点都不疼。
苏朔脸上挂不住,回想刚才自己被小Omega勾得精虫上脑、失去理智的样子,尴尬挠头说:“也不一定啊……”
次日清晨,余棠推门出来,意外地看到苏朔背对着门口在厨房里捣鼓什么。
洗漱完毕,桌上摆了几个装满食物的餐盘,苏朔腰缠围裙,手拿锅铲,满脸期待地让余棠尝尝他煎的蛋。
余棠盯着盘中姑且能看出是鸡蛋的东西看了一会儿,用筷子夹起来吃了一小口,然后就吐了。
苏朔忙活了一早上,现下颜面扫地,脸都黑了。
可到底是担心占了上风,苏朔在边上给余棠递纸巾,说:“这样不行,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
余棠并不是故意不给面子,怀孕近四个月,他以为稍稍沾点油腻不碍事,谁知反应还是这么大,抱着马桶,心肝肺都要吐出来了。
苏朔蹲下拍他后背,说:“吐成这样,这是有了?”
余棠接过纸巾擦嘴,偏头看他一眼,冷冷地说:“没有。
”
苏朔哈哈大笑,他自己都觉得这个假设荒谬得很。
他跟余棠上床的次数屈指可数,刚结婚的那两个月,余棠还能半推半就地跟他过一过性生活,自从在学校发生那件事之后,就再也没让他近过身。
每次到回家,无论早晚,卧室总是大门紧闭,余棠不是在学校宿舍,就是关门不让他进去,活得像个没有发情期的性冷淡Omega。
吃完早餐,去医院的路上,苏朔忍不住发出问:“作为一个Omega,你就一点都不想?”亏他有时候憋急了还偷摸跑到余棠房门口,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