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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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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敢喝太多水,只带上昨天完成的画稿就出门了。

     自从知道怀孕之后,他就在外面漂泊,光是生活开销就十分巨大,更别说昂贵的孕期保健药,四个多月下来,几乎把他身上的积蓄耗了个空。

     这就是他不得不接活儿的原因。

    幸好他记得那家杂志社的联系方式,他习惯手绘,平时和编辑通过公用电话联系,偶尔去送一趟画稿,倒也不是很困难。

     孕期进入六月,余棠的身子越发笨重,出版社也知道他行动不便,今天本来说好了是编辑过来取,昨天下午电话沟通时,编辑说明天临时被安排了别的事,拜托了另一位编辑过来,余棠不希望太多人知道他的行踪,当即便说他亲自送去。

     其实还有别的原因,余棠原本就计划出门,送画稿只是顺路而已。

     他在半路下车,沿着人行道左拐再右拐,走进一家规模不大的医院。

     一个半小时后从医院出来,手上多了份文件袋。

     直到走进杂志社,余棠嘴角都噙着一抹浅笑。

    接待他的是副主编,去学校里找他约稿的那位,见他今天心情不错,搭话道:“有什么开心的事儿,说来我也高兴高兴?” 余棠腼腆地摇摇头,下意识捏紧了手里的文件袋。

     交完稿件他就要走,副主编出言挽留,一会儿说附近有家新开的餐馆菜色丰富,邀请他共进午餐,一会儿又说这星期的样刊快送来了,看完再走也不迟。

     余棠坚持要走,副主编没办法,殷勤地把他送到门口,期间不停看腕表,像在等什么人,嘴上还以“天太热中午很晒”的理由拖延时间,企图让余棠留下。

     余棠敏感地察觉到古怪,看见车来了,就匆忙跟副主编告别,头也不回地爬上公交车。

     回到住处反锁门,吃过午饭也没发生什么事,余棠他收拾完碗筷,洗干净手,把带回来的文件袋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张彩超图。

     就在这时候,门被敲响了。

     余棠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咬着牙不敢出声。

     外面又敲了几下,接着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有人没有啊?收电费了!” 余棠又松了口气,取笑自己想太多,随后应了一声“马上来”,先去枕头底下取了几百块钱,再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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