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摇了摇头，笑容不达眼底：“从来没有怀疑。
”
“这幻术我也不便说，大概是强行给他加注了感情和记忆。
”
“几乎没有一点破绽。
”
“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对东方瑾的这段感情从何而来，只知道有情。
”
温惊梨轻叹一口气：“这份感情深到可以让他杀我去救她吗？”
“不够，或许还有责任，守护六界的责任加深了他想要将你摧毁的执念。
”
温惊梨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拜师仪式上神情复杂的颜苍。
那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还是从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布局了……
清脆的酒杯碰撞声唤回了温惊梨的思绪。
温惊梨抬眼正对上云川含笑的眼睛：“小凤凰，要不要去人间看一看。
”
“人间吗？我没有去过。
”
温惊梨不过是痴长几万岁。
她自小在神界，只从天境里遥看过一两眼人界，只记得人间总是熙熙攘攘。
时常游历人间的谢离总是和她说人间有千般万般好，甚至和温惊梨约好了等她历完劫就同她在人间小住。
可这个约定还没有实现，她就已经成了魔神。
她和谢离恐怕再没有机会能够一起去一趟人间了。
云川握住温惊梨的手，瞬息之间两人已经到了一处庙宇。
连带着温惊梨身上的衣服也被云川变化，看上去与普通凡人无异。
温惊梨饶有兴趣地看着烟火缭绕的神像：“云川，这神像很像你。
”
云川轻笑出声，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温惊梨不自觉被这笑迷了眼。
她飞快地别过脸，小声念叨着：“为什么笑？”
云川又将那柄空白的折扇展开，轻轻扇着：“笨凤凰！如何不像？因为这就是我的庙宇啊。
”
温惊梨已经从刚才的脸热中冷静下来，看着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人：“他们求什么呢？”
“你并不会为他们做什么不是吗？”
“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