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将我遣走,不要我了。
”
魏劭看了她一眼。
魏俨身边女人时常有变,魏劭也知道。
这个自称兰云的女人留的时间最久,所以他才有印象。
听她这么说,魏劭略微颔首,说了声“你若有事,等他回来再寻他说。
”说完打马要走。
兰云道:“君侯有所不知,我来寻君侯,是要告诉君侯一件事。
您的长兄魏使君,他对您的夫人有所不敬。
”
魏劭微微一怔,坐于马上,低头盯了她一眼,眉头随即皱了起来,声音也变冷了。
“你可知道,胡言乱语,该当何罪?”
兰云道:“我之所言,句句是真。
魏君罔顾人伦,肖想一个他本该呼为‘弟妹’的女子!”
魏劭双眸泛出奇异的冰冷之色,盯了兰云片刻,一字一字地道:“我看你是找死,竟敢如此从中挑拨!”
兰云蓦地跪了下去:“君侯若不信,可随我去。
君侯见了一样东西,便知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魏劭神色阴沉,没有理会兰云,从她身旁绕过,纵马而去。
他纵马已经奔出去了数丈之外,忽然又停下了马,慢慢地回过了头。
兰云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追了上去。
“若有半点不实,我必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魏劭冷冰冰的声音在兰云耳边响了起来。
……
魏俨去代郡,遣散了家中姬妾。
现在只剩朱权和几个下人还留着。
家中没了主人,下人这几日便陆续为私出门,只剩朱权一人。
方才有人来叫朱权吃酒。
朱权推却不过,锁了大门离去。
天色微微暗了下来。
兰云以匙打开了门锁,魏劭一语不发,大步朝里而去。
径直来到魏俨那间卧房门前。
魏俨出门之前,卧房的门也反锁。
门上一只铁将军把守着。
他冷眼看着兰云摸出另一把钥匙,顺利地打开锁,轻轻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