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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要。
被他摁着,就如老虎爪下的小鹿,被强行吻了片刻,奋力挣脱出一只手臂,抬手捶他胳膊的伤处。
这次她是故意的。
魏劭大约是吃痛了。
身体微微一顿,终于停住。
小乔趁机挣脱开他搂住自己的两条胳膊,爬起来缩在靠墙的床里边,瞪着他。
魏劭摸了摸自己受伤的那边胳膊,苦笑了下。
跟着,慢慢也起了身,靠坐在床头,微微侧过脸,和她四目相望。
“你就不问一声,我如何在这里遇到你?”
片刻后,他慢吞吞地问。
小乔道:“不想知道!”
魏劭道:“我是特意南下来接你的。
”
小乔一怔,随即嘟了嘟嘴:“必是祖母差你来接。
我也知你不乐意。
实是难为你了。
”
魏劭摇了摇头:“是我自己想来接你的。
”
小乔斜眼瞥他。
“我……”
魏劭仿佛迟疑了下,话说到一半,顿了一顿。
“颇思念你。
思的几欲入骨。
”
他凝视着她,缓缓地,一字一字地道。
从没想过他居然也会说这种话,而且,看他说的时候,居然还一本正经挺严肃的。
小乔难免有些惊讶,又觉得浑身别扭。
见他说完,双目便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
脸颊忍不住就慢慢地烫了起来。
不自然地扭过脸,避开了他的注目,小声地哼哼道:“我才不信。
拿抹了蜜的好话来哄人!”
魏劭注视着她已经飞了红晕的面颊,声音不自觉地更加温柔了:“你何尝听我说过好话去哄女人?我是真的想及早见你。
”
小乔拿眼角瞥他一眼,漂亮精巧的尖尖下巴依旧端着,一声也不吭。
魏劭道:“你不晓得,我从上党远征回到渔阳,还没到,半路就抛下了大军,日赶夜赶,总算提早了十来天回到家。
到家的时候,已是半夜。
我第一个就想见你。
等我进了屋,我才发现你不在家。
那几个晚上,我睡不好觉。
一直在想你,白天也无心别事。
思你入骨。
祖母应是瞧了出来,她便叫我去接你。
我当即南下,又是日夜兼程,几乎跑死了几匹马,终于赶到了东郡你的家中,你却已经去了灵壁。
我又赶往灵壁,中间几经波折,到了地方,听说你已经返程北上。
我不甘心,再去追你,不眠不休,一路终于追到了此处,又遇黄河封冻。
起先我以为你已经渡河,我却被困南岸,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