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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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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面。

     画家要脱了风衣穿。

     画家要死了。

     画家死了。

     陈仰几人表示同情,没洁癖的穿上都是一种折磨。

     更别说深觉全世界都肮脏的洁癖狂魔。

     摆在画家面前的是两条路,要命,还是忍住恶心,突破心里的那道障碍。

     画家在报刊亭外当石雕,一动不动的拖延时间,硬生生拖到了十一点以后。

     “零点下班,现在23点10,还有50分钟。

    ” 文青在一旁汇报时间,这是他晚上第四次报了,他每报一次,画家那蜡黄的脸就龟裂得更厉害一分。

     围观别人生不如死,刺激又好玩。

     “我建议你现在就穿。

    ” 陈仰发自内心的提醒:“冯老的有陷阱,你也会有。

    ” “说不定夜班的执勤人员会提前下班。

    ” 画家眼皮一跳。

     孙一行比他还紧张,磕磕绊绊的说:“那……那换上吧,画家先生,活着最重要,你忍一忍,值班的时候别去想,明早,明早下班就脱,到时候你可以用消毒喷雾多喷喷。

    ” 画家:“没有了。

    ” “喷雾没了。

    ”他生无可恋。

     几人:“……” 太惨了。

     . 画家提前半小时换上制服进了报刊亭。

     又高又瘦的身形绷到极致。

     陈仰喊画家:“没这么简单,执勤人员不会如临大敌的绷成你那样,零点到早上六点这个时间段,火车站里会比较冷清,也不太需要巡逻,基本就坐在亭子里,他们会很放松,甚至闲散,打瞌睡。

    ” 画家又死了。

     零点以后,其他人没靠近报刊亭,都在一楼靠墙坐着,轮流守夜。

     陈仰拿出所有的纸条,诚意十足的看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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