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仰保守的说,“上一个车次3291的车门宽度变了,刚好够两个人并排,就是在提醒上车的乘客。
”
“这次是正常宽度就不用。
”
向东倏地跳下椅子,几个大步冲到文青那:“你真不是这班?”
文青被口香糖糊脸,他慢悠悠舔着口香糖卷嘴里:“说的什么话呢,我要是这班,我就该跟老头站一块,怎么还会坐在这里。
”
向东看他那截舌头,想给拽了:“靠,你吃个口香糖,能别这么恶心吗?”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污者见……”
文青没说完就被拎到了地上,他唉声叹气:“我是这班多好,能立马摆脱你这个暴力狂。
”
向东居高临下的看他一会,哼了声:“你这家伙,太难搞,真不知道你在现实生活中遭受过什么,把你变成这鬼样。
”
文青从地上爬起来,理理额头的发带,把油乎乎的头发拨了拨,坐回去继续吹泡泡。
.
五分钟,冯老跟哑巴一起过检票口,去站台。
候车室的六人都在窗边,这是他们第三次送任务者上车了。
这一次没有出现意外,一老一少两人找到车厢上去。
T57准点发车。
六道视线目送它慢慢开了起来,开出死亡的任务局,开向远方。
“终于有成功的了。
”
孙一行欣喜的喃喃:“真好,真好。
”
“大叔,你怎么这么爱哭鼻子。
”文青嫌弃的啧啧,“不开心哭,开心还是哭,你其实是女扮男装吧。
”
孙一行懵懵的:“啊?我不是啊,我是男的。
”
“我不信。
”文青说,“电视上说女人是水做的,就是你这样,你一定不是男的!”
孙一行这才意识到他在嘲笑自己,难堪的闭紧了嘴巴。
文青离开窗边回坐椅上面:“就剩最后一班了呢。
”
“好快啊。
”他发出模糊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