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少说两句。
”王宽友像个领导者,“有了身份号就注定不会再有普通平淡的生活,克服恐惧是第一步,迟早要习惯,除非是不认为自己还有下个任务。
”
陈仰嘴一抽,这次八成就是王宽友给新人做的科普。
说话稳,要害也抓得很准,别人被他刺到了还觉得他是对的。
笪燕被王宽友的话堵死了,找不到突破口反击,她看王小蓓跟小襄:“你们呢?都不说话?这屋子是我一个人住吗?”
王小蓓只是哭。
小襄全程都坐在小桌前,指尖划着桌上的一条条纹路。
小孩子一样,一直在描摹。
笪燕看她们这样,孤立无援的感觉冲上心头,她抹了抹眼睛,压抑着哭了起来。
屋里的情况凄惨得不行。
王宽友看了圈同胞们,征求意见的口吻说:“要不,尸体放到我们那边?”
陈西双傻兮兮的:“放哪啊?”
“床底下。
”
“……”我死了。
.
陈仰要说什么,外面有脚步声由远及近,走得很快,也有点乱,他把半掩的门拉开一看。
是李平,刘顺,张广荣,他们回来了。
三人一下子吸引走了大家的注意力。
徐定义好奇的问他们:“拜祖是什么样?”
刘顺跟张广荣进屋就躺下了,李平回了句:“你们家没拜过?”
“摆上饭菜,烧纸,磕头什么的。
”徐定义想了想,“你们是这种流程吗?”
李平也躺上去:“反正就是拜祖!”
徐定义在炕边唠叨:“还有别的吧?”
没人理。
陈仰朝刘顺走过去,腰弯了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