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双就是那个样,他对着老陈家的嘤嘤嘤:“我是本能反应。
”
“我理解,好了,别嘤了。
”陈仰被他嘤得缓了过来。
王宽友沉重道:“他一定是出事了,在我们都没发觉的时候。
”
大家想不出他会触犯什么禁忌。
一个卖鱼的,想卖掉粪箕都不可能。
徐定义是这行人里面最不安的,李平跟他一样败坏名声,一样的在那之后就卖不出去东西,现在李平失踪了,下落不明。
十有八九是死了,下一个不会就是他了吧?
“你们都在这干什么?”
村长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还是那身衣衫,头上包的也还是那个布巾,他板着脸喝道:“摊子还看不看了?”
众人吓一跳。
昨天的五个姜大,今天的十二个姜人,他们的脖子上都有勒痕。
这么大的视觉冲击,村长跟其他村民都犹如眼瞎。
村长也不问少了谁,怎么少的,他只要在明天收摊前看到1500。
少多少人,人均会提高多少他不在意。
.
“村长,今晚几点收摊,跟昨晚一样还是……”
陈仰的话被一串狗叫声拦断了。
还是那老黑狗,没了熟人在场,它又凶了,“汪汪汪”的叫得很大声。
村长喝了几声,老黑狗趴伏在地,压抑的发出低吠,它并没有摇尾巴,更没有凑上去舔裤腿。
陈仰记得前天出来找狗的是那个缺了只耳朵的男人,那个鬼是他家里长辈吗?
“今晚你们八点休息,明天上午九点出摊。
”
村长的话让陈仰脸色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