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还叮嘱钟茂他们不要喝太多,浅浅尝一些就好。
老人不是不舍得,是怕这群孩子喝起来没个节制。
一行人乖巧点头,结果等到老人回房间睡觉后,直接像脱缰的野马,一人一海碗,咣当咣当就把米酒给分完了。
姜宜带着一群人,蹲在葡萄架下,把剩下的米酒给挖了出来。
秦斓一边挖一边说:“不太好吧。
”
钟茂一锄头下去:“对啊,不太好吧。
”
应卓翰扒拉着酒罐上的泥土:“是啊是啊,不好吧。
”
姜宜认认真真把泥土给埋回去,大大方方:“不怕。
”
“奶奶说除了我娶老婆的酒不能动之外,其他的酒都可以喝。
”
“娶老婆的酒?”
蹲在一旁的陆黎愣了:“我怎么不知道?”
钟茂哈哈笑了起来:“陆哥,人家娶老婆的酒你怎么可能知道。
”
陆黎瞪着他,心想他怎么不可能不知道,姜宜以前还给他做老婆呢。
秦斓以为陆黎从小在外国长大,不知道姜宜口中娶老婆的酒是什么意思,便解释道:“姜宜说的酒叫女儿红,应该是姜宜出生的时候埋的,等以后结婚了就可以取出来。
”
陆黎:“为什么我没有?”
应卓翰:“找你爸要去,问姜宜要干嘛?”
钟茂:“陆哥,国外不兴埋这个。
”
姜宜想了想,安慰道:“那时候我把这个酒分一半给你。
”
程晁:“……”
结婚的酒都能分,真不怪他当初误会姜宜是陆家的私生子。
一行人将挖出来的酒扛到桌子上,开了个局,玩转瓶子,转到的人要么喝酒,要么吃一串葡萄。
没人愿意吃酸得掉牙的葡萄。
于是桌子上的米酒以一种极其快的速度消失。
姜宜坐在正中间,无比期待瓶子转到自己,让自己也能喝一口酒。
但是七八局下来,瓶子愣是一次都没转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