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微凉的手掌一碰到喉结,喉结就忍不住动了动。
陆黎坐在地板上,迟疑地想着他该不是把姜宜咬坏了吧?
他重新回到床上,掰着姜宜的手,紧张道:“给我看看。
”
姜宜闷头拍开陆黎的手,然后去拿自己换洗的衣服闷声道:“我去洗澡了。
”
陆黎只能眼睁睁望着姜宜拎着睡衣了,拉开房间门匆匆走了出去。
姜宜很少会这样莫名其妙地不理他,闷头就往前走,一般只出现在生气的时候。
钟茂嘶了一下,他扭头道:“陆哥,你干什么了?”
陆黎面无表情:“关你屁事。
”
“闭眼睡你的觉。
”
“再不睡老子连人带被子给你塞到床底去。
”
钟茂:“……”
他安详地躺在地板上,安详地拉开被子,安详地看着陆黎在房间里走了两圈,然后脸色古怪问他:“你之前那个小甜甜――”
钟茂安详道:“怎么了?”
陆黎憋出了句:“他会莫名其妙生气吗?”
钟茂继续安详道:“会啊。
”
陆黎犹豫了一下问道:“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生气吗?”
钟茂:“知道。
”
陆黎:“为什么?”
钟茂安详的面容堪称祥和道:“因为我不买他茶叶。
”
“所以他经常会莫名其妙生气。
”
陆黎:“……”
他神色复杂道:“你还是睡觉吧。
”
钟茂:“好嘞哥,给您闭眼了。
”
姜宜在浴室里,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喉结,纠结地微微仰起头,看着镜子里的喉结没有什么异常后,他才心有余悸地稍稍放了心。
刚才陆黎咬着他的喉结的感觉陌生而奇怪,甚至让人有点适应不了的害怕,让人有点头皮发麻。
姜宜这次洗澡洗得有点久。
陆黎在浴室门口徘徊了着,敲了三次的门,问姜宜在浴室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