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是天天爬人家床的那种。
”
军训的时候就怎么踹都踹不下去,跟他妈狗皮膏药一样,仗着从小一起长大使劲地作。
压根就没把他这个对铺放在眼里。
甚至当着他的面就说他的花露水是臭的。
撺掇姜宜不要用他的花露水。
变态得连姜宜身上的味道来源都要管,跟他妈野狗圈地一样。
听着程晁的话,姜宜抓了一把头发,犯愁地小声道:“我知道的。
”
虽然他没有天天爬人家的床,不是特别变态。
但整天想那些东西,可能也是个小变态。
哪个正常人一上床跟自己的朋友睡觉就会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
程晁:“你知道个屁你知道。
”
姜宜摇了摇头,他叹了一口气道:“你不懂。
”
程晁:“……”
他摁了摁眉心,然后冷漠道:“那你说说看你为什么觉得自己是变态?”
“你是偷人家内裤了还是看人家洗澡了?”
姜宜愣了一下,然后老实地摇了摇头,说没有。
程晁又道:“你这算哪门子的变态?”
姜宜耳朵有点红,哼哧哼哧没敢说自己为什么觉得自己是变态,只摸了摸鼻子道:“就觉得是……”
程晁眼皮狂跳:“打住。
”
他弯腰从姜宜抽屉里抽出一大摞试卷,用姜宜那沓携国内的厚厚试卷磕了磕桌面,然后道:“看见没。
”
“我没见谁像你一样一个星期刷那么多题。
”
“你是刷题刷出毛病了。
”
姜宜:“???”
程晁:“刷题刷多了,压力大脑子出点毛病很正常。
”
“天天对着题目,也没见你出去走走。
”
“脑子不出问题才怪。
”
姜宜愣然,好一会才迟疑地想,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压力太大出的问题?
程晁稍稍抬起下颚道:“你自己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