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他一次次快要失控时,他也更在乎她的感受。
她认为这是晋聿最温柔的一晚。
结果现在,他又恢复了他强势的本性。
晋聿嗓音哑沉:“手给我,浓浓,握着。
”
软硬兼施,就他最会。
夏意浓在剧烈晃动的灯光中闭上眼。
自问喜欢吗。
答案是喜欢。
所以放任自己沉溺在他的强硬与温柔中,放任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心动。
心墙为他推了又推,放任他高大的身影在迷雾中走进来,成为她的灯塔。
“再穿这套黑的试试。
”
“……”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夏意浓被摆弄着穿上那套黑色的,趴在窗前颤抖地想。
“小心头。
”
晋聿将她快要撞到玻璃窗的身体捞回来,掌心锁着她的脖颈,迫她喊他的名字。
她颤不成声:“晋聿……”
“再叫。
”
“晋聿。
”
他箍着她的腰,贴着她的耳廓,在她耳边粗哑地说:“想听你叫我千百万遍,夏意浓,叫我。
”
此生叫不够,还有下一世。
这辈子他用心灌溉浇筑养着的人,下辈子还要属于他。
隔日醒来时快到中午,身边已经没了人,按开手机看到晋聿的留言:“醒了下楼找我。
”
又看到时衍撤回了一条信息。
夏意浓问时衍:“有事找我吗?”
时衍回:“没事。
”
过了片刻,时衍又发来:“昨天有个客户是北爱尔兰的,哥的耳朵快听聋了,你英文听力怎么样?唐画感冒,中耳炎犯了,下午三点需要再和客户聊细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