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继续,”晋聿劲腰一提,故意似的在她耳边提醒,“所以你再小点声。
”
“……”
却太难控制,夜里的一次又一次,那分贝仪不断地突然间升高,或是以某个高频率保持在高分贝下,猛地再次升高,嘀嘀嘀声响不断,越响,某人越激烈。
只是三天而已,好似三年不见了一般。
又一次,夏意浓站在床边回头看晋聿,双眼早已湿漉漉的,她正要开口,晋聿压过来:“不是你说的多赔我两次?”
夏意浓声音都是软的:“……已经两次了。
”
晋聿:“夏同学,多,是指比平时要多两次的意思。
”
夏意浓:“……”
还说他没什么不高兴的,明明就是悄悄惩罚她这三天没想他!
忽然又一道声音响起,分贝仪又突然拔了高。
唔好临阵退缩。
(不要临阵退缩)
唔好再讲唔要。
(不要再说不要)
晋聿在她耳边说:“叫我的名字。
”
夏意浓:“晋聿。
”
晋聿:“嗯。
”
突然一重。
夏意浓:“……晋聿!”
晋聿注视着分贝仪,在她耳边笑:“都九十分贝了,小点声。
”
“……”
晋聿今晚带夏意浓回家,表面上看似云淡风轻一切如常,但心底确实是愉悦的,就有了比平时更多的精力弄她。
稍停,手指卷着夏意浓的发:“那么会跟我母亲说好听的话,怎么不跟我说说?”
夏意浓突然被暂停,睁眼看撑在她上方的晋聿,她难受得厉害,茫然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在说什么。
可她刚刚明明已经夸他好几句了。
夸得她脸红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