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在照顾爸爸,也照顾我。
”
“诶呦”,崔武盛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说笑道,“我们阿泽以后也要找一个像阿渺一样的妻子啊。
”
既然说到这了,崔泽笑意未收,笑道:“你不是说我和阿渺没有血缘关系吗,那干脆就让阿渺当我妻子好了?”
崔武盛哈哈大笑,挥了挥手:“那我可真是要犯心脏病了,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你们都是姐弟啊,法律上也是姐弟关系,怎么可能结婚呢,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那我这个爸爸做的可太失败了。
”
他正笑着,看到阿泽面色如有凝滞,也收了笑意,不禁试探问道:“阿泽,你……”
“爸!阿泽!今晚吃鲷鱼烧好不好,我看医院附近有卖的!”
父子俩连忙都抬头应声,阿泽见状拿起一旁的衣服推门出去。
“我去买吧。
”
――
鲷鱼烧早些年在日本的食用顺序有些讲究,习俗是男人要从鱼头处开始吃,女人则是从鱼尾开始。
崔渺试着从鱼头、鱼尾、鱼鳍甚至是鱼肚子等各个方位吃,吃完了四个一看,还有十多个,不由得和崔武盛对视一眼,一齐叹了口气。
“唉……”
“……对不起。
”
“没什么”,崔武盛将鲷鱼烧放进嘴里,“在你出门的时候就该想到的,我也是……大意了。
”
毕竟没想到,谁会买叁十个鲷鱼烧当做晚饭呢?
――
崔武盛出院后,最近小半月同床共枕的姐弟两个人被迫恢复了“分居”。
可能是住院期间养成的习惯,爸爸最近睡得晚起得早,会在晚上敲门递上两杯牛奶,或是在早上叫阿渺起床吃早餐,所以两个人许久没有机会亲近。
这晚,崔泽因为白天下棋消耗太多精力,现在只靠着肌肉记忆的本能,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朝家走去,直到看到路灯下漫步而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