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她实在是没精力考虑其他。
永琪最初看到信的时候,他真的打算追出去。
那一瞬间,什么权利地位,什么皇子身份,他什么都不要了,就只要一个小燕子。
可听到了知画压抑的哭声,看着她充满愧疚和担忧的眼睛,还有那拢起的肚子,他一时迟疑,迈开地脚步就顿了一下。
“永琪”,知画泪眼婆娑的抬头看他,“快去追呀,或许小燕子还未走远!”
他这才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桂嬷嬷扶着知画坐下,忍不住埋怨道:“福晋这又是何必,还珠格格走了不是更好!”
知画没有说话,只是拿起帕子沾了沾眼角。
她知道永琪找不到,也追不上,因为小燕子三天前就已经走了。
――
永琪迈出宫门,除了大杂院和会宾楼,偌大京城不知该从何处找起,更何况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又是往哪边走的,东西南北,天南地北,茫茫世界,无从查起。
永琪浑浑噩噩地回到宫里,十足十地消沉了一阵。
这段时间知画没有打扰他,在景阳宫仿佛一个透明人一般,甚至连话都很少说。
【宿主,不至于吧,你现在每天像个鹌鹑似的足不出屋】
【不至于?你知道像他这样的人,在这种时候最爱做的事是什么吗?】
是迁怒。
是将自己的错误转移到别人的身上。
他不会去想自己的犹豫与动心,不会去想曾经让小燕子瘦了多少委屈。
他只会觉得,他之所以犯错,都是因为你!
知画小心翼翼地避开这段容易被甩锅的时间,守得住时间,也耐得过寂寞,直到两个月后,预产期快要到了,才敢放出一些“胎气不稳”的消息。
太医急匆匆来到景阳宫的时候,永琪才如梦初醒地问起:“知画怎么了?”
“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