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多年,生了一女一子,也才二十多岁而已。
言皇后怎么会是这样的性格?
是了,出了两朝帝师,三任宰府,两任皇后的人家,教出来的女儿又怎么会只有规矩与礼法呢?肯定教的是后宫管理之道,或是辅佐陛下之道,甚至治国方略也都是有可能的。
言皇后和陛下的感情为什么会这么好呢?
是了,他们毕竟少年熟识,也算是青梅竹马,若只是敬重,又怎么会在五年中生下两个孩子呢?
“是我错了”,越贤妃默默为自己桢了一杯冷茶,“是我太想当然了。
”
她独自坐在桌前喃喃自语。
只是皇后啊,皇后,没你的时候我是一枝独秀,可你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我怎么好像……就要输了呢。
――
言?h虽然出了月子,但是也没急着让静禾回去,前些日子里她天天在床上躺着,静禾也不许她劳神,
许多事都赶在这些天才能商量。
“我前日去了信儿,章夫人已经大好了,接下来等下半月我再去康王府瞧一瞧康老夫人。
”
言?h提笔在纸上的兵部侍郎章府和康王府都以小楷记录下一行小字,道:“近来找你看其他病症的女眷多了不少,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让你进宫的,好不容易给她们留下了你不止精通孕产之道的印象,这么一来,恐怕接下来找你接生的人家又得多起来了。
”
静禾捏着药材的手顿了顿,无奈笑道:“在乎这个做什么,左不过再多用些时间罢了,再说,为女子接生也是治病救人的一种,我并不排斥。
”
“明明可以不费那些时间的,我们最想做的还是让你成为堂堂正正的大夫,而不是永远拘泥在产房之中”,言?h将掉落在簸箕外的药材捡了起来,递给她,“再说了,我的身体好得很,你也不是不知道。
”
言?h的身体有多好,恐怕没人能比静禾更清楚了,哪怕是怀孕还是生产之时,她都丝毫没有正常女子的反应,这次怀着景祁的时候,若不是每日白日喝多了水,或是爱吃咸口的菜,导致有些浮肿,那看着简直没有半点怀孕的反应。
也正是因为清楚,静禾才想,还是得由她照看才好。
她没有接着话口聊下去,而是调笑道:“从前都是你叫我别着急,女子行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怎么如今你比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