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东海”,说起此事,皇后仍然觉得不服气,语气也颇为不屑,“他小小年纪,竟然也有领兵之权了,母妃不过一个医女出身,只因与祁王亲近,陛下就如此爱重……”
景桓这些年与祁王和景琰相处不错,但大家都明白各自母妃的立场,所以未有特别亲近,都默契的将距离限制在普通兄弟的情分上。
每当皇后如此冷语,景桓也都一概不好说什么。
好在皇后也只是发发牢骚,没有要景桓做些什么的意思,说过之后也就将此话揭开了,转而问道:“皇儿比景琰还大上一岁,你父皇可有什么差事给你?”
景桓摇摇头,他不如祁王和景琰受宠,也不如缠着父皇痴傻撒娇的景宣,这是多年事实,他早已接受,因此也并不失望,还能温言宽慰皇后道:“母后不必心急,等明年儿臣出府后,就能正式领差事了。
”
皇后还是叹了口气,道:“皇儿心里苦,母后也知道,都是母后不得你父皇宠爱,别说宸妃,就是连越妃都比不过去,连带着你连祁王顺带的萧景琰也不如。
早些给你找的伴读,年岁还大了些,如今比你先入了朝堂,平日里也没个能陪伴你的。
”
景桓温和道:“母后,儿臣很好,母后给儿臣找的伴读也很好。
沉追今年初入朝堂,有许多事还可以提点儿臣,再说,儿臣也不是需要伴读们日日簇拥着跟在身后的年纪了。
”
又陪着皇后聊了几句,景桓才回重华宫。
如今景宣已经成年建府,搬了出去,等过两日景琰一走,这重华宫里就只剩他和景礼二人了。
感叹了一下时间过得飞快,等他能接差事还得是明年的事。
刚入了重华宫,远远的,就听见林殊吵吵嚷嚷的声音。
“水牛!我跟你说话你听没听见啊!”
霓凰郡主围在他们身边一溜小跑着,像只欢快的小鸟,也跟着笑道:“水牛哥哥水牛哥哥,明天林殊哥哥就要走了,你跟我们去吧!”
“我才不去,皇长兄说了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