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祖宗。
”
“没偏。
”
“没偏个锤子,我给你找把卷尺来比比。
”
“……”
把人抓来贴着自己,伞向他倾斜,徐正阳骂他:“还嫌自己不够湿啊,我是不心疼傻的,那是活该自找的。
”
余遂听他说着自己高兴得扬唇,徐正阳瞥见气死了,他以前带过兵,被气过好多次,但他不能像骂那些新兵蛋子似的狠骂余遂,再生气也不能把气撒爱人头上,太不爷们,只能咬牙切齿说:“笑你个头,去车上烘干。
”
“嗯。
”余遂踩着水,不自觉挺直肩胛,这雨来势汹汹又如何,他有撑伞的人,他什么都不畏惧,恍然已经忘了今天早上的自己走过这条同样的路时,眉头皱得有多深。
连对一条路,他都显得这么双标。
这时徐正阳又说他,“不走偏路你又去踩水了嗯?”
余遂笑出声,“你骂我吧。
”
徐正阳气得发笑,“我神经病么我骂你。
”
“那我接着踩。
”
“好样的你余遂。
”
……
晚上顾绒齐打电话来,说那边马上要收尾回来了,叫徐正阳时刻准备着空出时间请他吃大餐,末了又问余遂,徐正阳拿着手机找了圈,听见浴室里的水声,跟顾绒齐说:“在洗澡呢。
”
说起这个,顾绒齐好奇心就被勾上来,问徐正阳,“哥,你两谁上谁下啊?”
“关你什么事儿啊?”
“我就好奇呗,我猜猜啊,余遂不像下面的,你更不像,所以,你两不会谈的柏拉图恋爱吧。
”
“没那么清高,挂了,回来联系。
”
群聊里也偶尔热闹,最新消息是杨意觉发的一张自拍,怼着裹纱布的右腿,打球那次徐正阳注意到他腿还毛病着,上次C大校庆徐正阳就给他约了检查。
这伤带久了,短期治疗根本好不了,抓了几副外敷的药回去调养,杨意觉本来都觉着无所谓,但突然就扬起了斗志,回去后也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