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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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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什么用的,看着阴邪得很啊。

    ” 玄悯皱着眉道:“略有所知。

    ” 薛闲语气颇有些纳闷:“你怎的什么都颇有所知?” 玄悯淡淡道:“兴许先前在书里看到过,留了些印象。

    ” 这上百个石像,一看便不是随便做来当个陪葬的。

    做得这样讲究,必然有其目的。

    在这种地方,跟三相关的东西总少不了含着些名堂。

    玄悯虽不记得自己是在何处看来的,但确实记着这么一个说法―― 说有种改换大运的风水阵,叫做百士推流局,做好了可免天灾人祸,保百年顺遂,是个结果极好的局,唯一的问题是过于阴毒了,寻常人根本下不了那个手。

     因为这百士推流局,需耗费三百人命。

     一百煞将,一百苦民,一百奸人。

     这不同的面容的石像,刚好与其相应和:面容愤怒的石像是煞将,哭丧着脸的是苦民,咧嘴笑的乃奸人。

     “三百人……”薛闲被这声势浩大的邪阵惊了一跳,“真能折腾啊,凡人作起妖来,可不比我差。

    这三百人得上哪儿去弄?这可不是小数目,哪怕拦腰砍半,也多少会引起些骚动吧?上百人踪迹全无,就是瞎子也该有所觉察。

    ” 他正说着呢,玄悯正翻看着的石像里“叮当”一声,掉下了一样东西。

    听音色,多半是个铜皮铁片之类的玩意儿。

     毕竟是尸身上带着的东西,少说也沾了些腐朽腌?H物,玄悯皱了皱眉,忍不住又从下摆处撕下了一小片白麻布。

     薛闲闻声嗤道:“你再这么撕下去,这僧袍该变短打了。

    ” 他这当然是夸张的说法,玄悯的袍子只是不沾尘土,实际是颇长的,几乎能盖住他全部脚面。

    行走起来几乎触地,却又总是隔了那么一丝距离。

    而他每回这么撕扯下来的,甚至不足半个巴掌,他就是再撕上十七八回,也不见得能短多少。

     但是薛闲就是闲不住嘴,时不时就想惹他两句。

     玄悯隔着白麻布,将掉落下来的东西拈在了手里,衬着一点微光,细细看着。

     那是一枚小巧的铁片,一面雕着兽头,一面似乎刻着名字,只是刻着字的那一面又被人以刀锋涂掉了,划满了刻痕,看不清本字。

     薛闲见玄悯没搭理他,便趁着这秃驴正蹲着身,从暗袋里默默挤出了一点头:“嘶――这东西眼熟。

    ” “见过?”玄悯本想把他摁回去,听闻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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