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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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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在了那枚铁牌上,并不曾和薛闲的眸子对上,也不知是刚巧滑过去了,还是刻意让开了。

     先前雾瘴被驱散后,薛闲同玄悯说话时刻意用了随意又懒散的语气,想借由同平日别无二致的说话方式,将那种暧昧不清的尴尬感压下去。

     毕竟他虽然活了许多许多年,这种场景倒是头一回碰见,也不知如何处理是好,只能僵硬地将其化解成一件“再寻常不过之事”,就像同伴之间顺手帮了个忙似的一带而过。

     等日子久了,原本就混乱而朦胧的记忆淡了,说不定也就真变成一件随时能忘的寻常小事了。

    至于他和玄悯,原本怎么相处,还怎么相处,不用费神又费心地因其改变什么。

     这兴许也是玄悯在那过程中招来雾瘴的缘由,隔着一层浓浓的雾,互看不见脸,便不会捕捉到对方的目光和情绪,也就更像一个迷乱的梦,不会衍生出过多不必要的影响。

     然而现在,当他因为一些话语不可抑制地想起那些场景,而一些情绪见缝插针地涌上来时,他才发现,有些事情并非语气随意自然一些便能揭过去的…… 他盯着铁牌愣了片刻后目光一动,在?鹊叫?悯时猛地回过神来。

     薛闲扯了扯嘴角,想用更为随意的语气将方才陡然变化的氛围扯回正道,却发现自己扯得皮笑肉不笑,十分敷衍。

    于是索性也不去作何挣扎了,干巴巴道:“这铁片似乎不是怨气重,倒像是有些别的隐情。

    ” 不知玄悯是走了神还是略微思忖了一番,过了片刻,他才动了动眸子道:“在江底墓室里镇了太久,魂散了大半,所剩无几,怨气也不足以凝形。

    ” 第62节 他停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从蒲团上站起了身,朝薛闲走来,伸手道:“给我吧。

    ” 原先坐在那处时,他还看着薛闲,此时走到了近处,他却不看了,只垂眸接了铁牌,借用纸符将其包裹起来,又低念了一句经文,在那纸符包裹的铁牌上屈指一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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