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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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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走到近处时,还能闻见那麻绳上有股熏人的味道。

     这便是那伤兵所说的瞿叔的住处。

     薛闲走到门边,倒是没先忙着敲门,而是耸了耸鼻子,皱着眉凑到那麻绳串儿边闻了一下,而后抬袖掩着鼻子,沉声道:“血味,还是陈年的。

    ” 玄悯对这类东西惯来有些嫌弃,于是抬手拉了薛闲一把,将那凑头凑脑的祖宗拽了回来,好像在那麻绳边多站一会儿,就会沾上那股味道似的。

     两人障眼法未消,故而寻常人既看不见他们,也听不见他们。

    就在薛闲被玄悯拉得远离麻绳时,一个穿着厚袄的男子牵着个刚过腰的孩子从瞿叔门前走过。

     那孩子只是朝这小屋张望了两眼,便被那男子拽得绕远了几步,仿佛这屋子沾了鸡瘟似的。

     “同你说过几回了?别逮住空闲就往这里钻。

    ”男子皱着眉训叨了一句。

     那孩童“哦”了一声,老老实实缩着脖子跟他一起绕了道,只是眼睛还憋不住似的朝这儿瞟。

     偏巧还有另一对看完村口热闹的母子也从屋门前经过,那妇人同迎面而来的那对父子点头招呼了一声,而后同样拉着自家孩童绕远了几步…… “这村子里的人,似乎不那么喜欢这个姓瞿的嘛。

    ”薛闲咕哝了一句。

     他本打算等那几个过路人走远再现身敲门,结果话音刚落,小屋漏了缝的木门便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瘪着嘴的老头眯着眼从屋里探出头来,茫然地扫了两眼,目光定在了薛闲和玄悯所站之处。

    虽然他双眸浑浊,焦点也有些散,但是薛闲还是觉得这老头儿能看见他们,至少能感觉到他们两人的存在。

     “谁啊?怎的在门口干站着?不进来我可关门了。

    ”瘪嘴老头口齿不清地喊了一句。

     他自己约莫有些聋,以至于嗓门大得很,足以让绕远的那几位听见。

     “快走快走,老瞿疯病又要犯了。

    ”那男子低声嘀咕着,拽了自家孩子,三步并两步地走远了。

    那对母子反应亦是如此。

     眨眼的工夫,这屋前便半个人影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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