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别的车吧,我用这个顺手。
”
我走过去,直接从他口袋里掏出钥匙。
他终于抬头看我一眼,语气还是淡淡的:“今天要出门?”
“嗯。
”
我点头。
“干什么?”
他多问了一句。
我晃了晃钥匙,笑得有点讽刺:“办一件让你高兴的事。
”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向车库。
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彻底离开你。
2
我没把那句“离开你”说出口。
只是抓起宾利的钥匙,转身出了门。
车子发动时,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栋冷冰冰的别墅。
项浩轩的身影早就消失在门口,像一阵风,抓不住,也留不下。
我开车直奔瑞士领事馆。
申请永居证的手续并不麻烦,尤其是对我这种背后有家族撑腰的人来说。
几年前,陶家的生意就全挪到了国外,爸妈和哥哥陶泽川早早搬去了瑞士。
只有我,像个傻子似的,为了项浩轩留在这座城市不肯走。
现在,我终于要走了。
我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回执单,点了点头。
“大概一周就能办好。
”
她笑着说,语气职业化得像机器人。
我走出领事馆,站在街头。
风有点凉,我裹紧了大衣,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回执单。
终于要结束了。
项浩轩,那个我追了整整五年的男人,那个我以为能从道观里拉出来的清冷道士,终究不属于我。
我曾为他放弃了太多。
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