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拎起包要走。
她突然抓起桌上的酒瓶,朝我冲过来。
“砰!”
酒瓶砸在我脑门上。
玻璃碎裂的声音像炸雷在我耳边炸开。
温热的血顺着额角流下来,黏糊糊地糊住我的视线。
“月桂!”
张若芸尖叫着扑过来。
我踉跄着后退两步。
还没站稳,赵菱又举起第二个酒瓶。
“你去死吧!”
她咬着牙砸下来。
这一下比刚才还狠。
我眼前一黑。
整个人栽倒在地。
耳边只剩下一片乱糟糟的尖叫声。
3
疼痛把我从昏睡里拽醒。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得像针一样扎进我脑子里,头顶的白光亮得让我眼睛发酸。
我想抬手挡一挡,却扯到手背上的针头,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你醒了。
”
护士正在换药,见我睁眼,松了口气:“谁跟你有这么大仇啊?两个酒瓶砸下去,缝了四十多针。
”
我下意识摸了摸裹着纱布的额头。
嗓子干得像被砂纸磨过:“送我来的人呢?”
“你是说你闺蜜吧?”
护士一边收拾药盘一边说:“她守了你一宿,早上公司有急事走了,让我告诉你,她请了个护工照顾你。
”
我愣了一下。
原来,连送我来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