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在一起,如同三尺白绫勒在沈栀脖子上。
她不愿意相信,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丈夫,竟然这样对她。
可不论他跟文静竹乱来的画面,还是徐丽给出的检测结果,都像是无形巴掌,扇在沈栀的灵魂上,让她想自欺欺人都不行。
沈栀浑浑噩噩回家,路上几次险些撞车。
她在浴室里,把自己里里外外洗的几乎要破皮。
可总觉得自己还是臭的脏的......
沈栀拿着刀,想像高三那年一样自杀。
可刀划在手上,她又想起跳楼的母亲。
当年她母亲被文静竹母亲插足家庭后自杀,却只得来她父亲一句晦气。
难道她也要自杀,得晏淮跟文静竹一句晦气吗?
沈栀扔了刀,蹲在花洒下,崩溃大哭。
直到再流不出来泪,她软着手脚坐在客厅。
晏淮凌晨一点才回来,看到她很惊讶。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又光着脚,这样对身体不好。
”
他叹息一声,温柔把她抱到了沙发上。
沈栀很想歇斯底里跟他对峙,可最后只目光晦涩看着他。
“当年文静竹离开......”
不论文静竹高三转学,还是后来嫁给冯阳,都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想知道,如果晏淮发觉误会她,会不会后悔对她做的一切。
可他皱着眉,打断了她。
“沈栀,今天很晚了,我不想跟你吵。
”
婚后沈栀没再提过文静竹,可高中她跟晏淮时常因为她吵架。
以至于她后来只要提文静竹的名字,他要么黑脸,要么扭头走人。
沈栀看着他脸上的冷漠和不耐烦,想要解释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晏淮也发觉自己态度过激:“没能陪你过七周年纪念日,很遗憾,但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